折花予卿

一只卿卿

词不达意(三)

  少年拖着残破的身子缓缓的走进江家书房内,一路上,有不少人在哪说,这就个人就是害得家主至今还在疗养院里的人,据说还是江家的小少爷呢!

“我呸,就他这样,还是江家的小少爷?我觉得只有凌小少爷才能称的上是江家的小少爷,他?他还不配。”

“就是就是,我也这样觉得……xjr,真ex……”

就这样江词在这些谩骂中走过,他不是没有感觉而是他已经习惯了,习惯了这些谩骂,习惯了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却还要被吊在半空中……明明自己没有做错任何事,可是他们就是要这样,他们不开心了,打他,开心了还打他,不管是谁都可以,他反抗过,可是那样的后果是什么,把手脚折断在接上,要么就是注射一些试剂……所以他觉得这些谩骂比起那些刑罚更好不是吗?起码不会太疼。

他走过很多很多的路,但是无一例外都是他自己一个人,就像这一条通往书房的路明明不是很长,但是他觉得自己似是在一条永远永远都不会有尽头的路上走,身后很可怕,面前更黑暗,所以,并不是所有人的前方的是向阳的,它可能是更深深的深渊,远远望不到头,甚至可能不会有光。

与此同时,书房内的男人正坐在书桌前,而旁边的小沙发上坐着一面容冷俊的少年,少年年龄似是和江词差不多,可是他们最大的区别就是这个少年虽然冷俊,但是他身上不是那种灰暗的气质,他就像出生在阳光下的,高贵冷艳的气质是挡不住的。

书房的大门缓缓打开,江词走到走廊就开始膝行:少主,二少爷好。”没有命令,他就应该跪着,因为这个地方是江父母曾经在这个家最喜欢的地方,因为他“害”了江父母,所以每次到书房时,他都得这样。没有人回应,他就得继续跪着。

“临东出事了,明天你去看看,顺便去解决一下那里的事”江意说的简单,但是事实上那里很危险而江词他没得选,他只能照做。

应承完后江意说:行了,今天你就不用会地牢里了,去院子里跪一宿,明天六点就去吧。

江词词闻言点点头,便又膝行出去了。此时外面还在下雪而江词只穿了一件单衣,在院子里跪了起来,他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,想到: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明天早上啊,还有这么多个小时啊……


此时几个孩童的嘻戏声从远方传来,孩童的身后跟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,男人带着金色无框眼镜,棱角分明,一双瑞眼,冷若冰霜,眼角微微上扬,眼镜架在他高挺的鼻梁上给人高贵冷艳的气质,让人不敢靠近。可偏生这样气质的人,身边却有四个孩童愿意跟着他,偏生还不怕他,而江词呢?没有一个愿意靠近...


男人缓缓走到他身边,蹲下来,用手勾着他的下巴,说道:哟,这边江小少爷吗?怎么又被你江大少爷罚了?怎么样,那个池子里的水,和那些人伺候的好吗?在chuang shang的时候舒服吗?下次我让你江大少爷录点视频呢,让广大人民看一下,江小少爷,在chuang shang是怎么喘的,可得让大家刺激刺激,江小少爷,有没有什么好的方法可以在那里舒服点?嗯?男人笑笑道,他笑起来很好看,但是言语里尽显讽刺之感。他是覃辞,是覃家的大当家,和江意是发小又在商业方面有合作,今天过来就是和江意叙叙旧的,不过正好看到江词,免不了一通嘲讽。也是每个来江家的人都可以肆无忌惮的嘲讽羞辱他一顿,不管是谁,反正他生来就是这么这样g都不如。


江词被覃辞捏着下巴,越捏越紧,很快便有了一个指印,雪又下得大了些,他混身颤抖,但就是不开口说话,他们没有力气,他甚至看不清眼前的事物,他的嘴唇在颤抖着,可能是因为太冷了,太疼了,太...累了。可即使这样覃辞不肯放过他,他把他狠狠的往雪地里按,让他的头埋在雪里,他又站起身,往他双脚脚踝狠狠的踩了上去,不多时他对双便已埋在了这苍茫雪地里。这雪是多么干净啊,像是从不会沾染罪恶,这些雪也像极了他们这些看起来干干净净,实则坏人做尽了的人,他们回掉了一个本就美好的人,他们永远意识不到他们的所作所为又多恶心,就像这片苍茫大地间,看不出来他们有多恶,但是雪已经下了,他们有都做了。


覃辞算谁时间,把人拎起来,像是丢垃圾一把他扔到一旁,转头对那几个孩童说:看,那便那个哥哥,就是我给你们说了好多次的那个,把自己爸爸妈妈差点害死的那个,你们说可不可恶啊?


那几个孩童是楚云家,楚云是他们这几人中,唯一一个已经结婚了的,有孩子了的。


其中一个穿着红色大棉袄,打扮的很精致的牛孩说:啊,就是他啊,怎么这么坏啊!”这个女孩是楚云的最小的一个孩子,叫楚庭月。


覃辞蹲下来,温声对楚庭月说:是啊,这个哥哥很坏的,月月以后不要跟他玩,也不要成为这样的人,好不好?” 声音丝毫不像刚刚那般冷漠又讽刺。女孩笑眼弯弯,用力的点了点头,道:好!我才不会是这样的人呢,这么坏,哥哥姐姐我们都不要和他玩,好不好?”  旁边的三个孩子朝她点点头,齐声说到:好!”覃辞看着这些孩童们笑笑,说:那我们进去找江意哥哥,好不好?”  孩童们齐声说:好!找江意哥哥玩,还有凌疏哥哥!”这些看起来高贵冷艳的人,对这些孩童们可谓是数不尽的温柔宠溺。


而一旁的江词也已经跪了起来,他怕他不跪万一被江意发现, 那后果会更加严重。


覃辞看都没看一眼他,就领着孩童们进去了。室内温暖如夏,室外比漫天飞雪的冬天还寒冷。在他们走了之后,从角落里走出来几个人,这些人就是一开始说他的那几个大妈,这个人大妈是江家的厨房掌事大妈。她们从角落出来围在他身边,她们刚刚因为一点事情被当家的大主管骂了,所以她们被罚去倒泔水,经过这里时她们看到刚刚的那一幕,忍不住停下来,看了起来,等覃辞完全走后她们才敢出来。


其中一个大妈说:哈哈哈哈,看他这样,还江小少爷呢,哎呦笑死我了。”

另一个又说:哎,家人可是江小少爷呢,你这样不好吧”

又一个说:江小少爷,介不介意我们打你几下啊。”说完便一脚踹过去,江词被她踹下地,他不争扎也不叫,是因为他似乎在走廊看到了他们,他们站在那里不说话不阻止,他们就静静的看着,所以他也就不会挣扎。无数的谩骂与拳头落下来,他不会动像个死人。良久,她们累了,走了,而他还在那苍茫雪地里,他们也还在看他像是在看一个小丑一样,看着他从囗袋里拿出一个试剂打在自己身上,隨后又像个没事人一样跪着,唯一不同的是他身旁原本洁白的雪地,己经染红,而他们看完这一切后也走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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